
去年我從西班牙越過地中海,進入摩洛哥的時候,看到一艘滿載著人群的小艇在地中海上萬分危險地浮沉著,他們是因為想活得更好的人類普遍價值而離鄉背井的難民,那一瞬間,我想起為了搭乘前往首爾的慢車,站立在江景站月台上的我二十歲時的模樣。「你要特別小心,就算你睜著眼睛,鼻子還是會被割掉的地方就是首爾啊!」為了送我來到月台上的母親把蒸好的雞蛋塞進我的口袋裡說道,當時我還記得自己太過畏懼而頻頻發抖。「啊,我也是難民啊!」我喃喃自語。小說《流離》的構想就是源於此自覺,我的腦裡立即如同「傑克的碗豆」一般,開始茂盛成...